窗口的冷风,还在继续地吹拂。
吹得程泊君,一直站在窗边,一直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不知不觉地问出了一个,她似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想问得问题。
一个,关于到家和家人的问题。
尽管她想问的,是有关于喻之卿地隐私。
“喻总,你结婚了吗?”
“还没有,我们认识的前两天,我刚从国外回来。”
“你在国外,呆了很久么。”
“大概十年。”
“我…,听说国内的人,呆在国外的时间长了,就会变得和老外一样,挺开放的。”
……
挺开放的?哪开放。
喻之卿也许真是在国外呆久了,什么都见怪不怪了,她好像并没有碰到过,有人专门问过她,这个问题的这种情况。
老外是很开放,哪哪都很开放,但也有不开放的地方。
“程小姐,你指的是哪方面?”
“男女关系。”
……
瞬间,似有比这窗口的冷风,更凛冽、更寒冷的冷意,跨越千里之遥,冷冷地传递进来,萦绕在程泊君的心头。
促使她,顿觉两个人聊天,照这么聊下去,还不如不聊。
聊到最后,恐怕难堪地将会是自己。
又顿觉自己,似说错了话,着急忙慌地开口道歉。
“不好意思,我没有在国外生活过,说得可能有点武断,请你不要多想。”
“老外的表达方式,不像国人这么含蓄,又大多比较喜欢追求自由,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看上去,便会显得有点不忠于爱情。”
“我…,明白了。”
“至于这方面,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爱情观与我的事业观一样,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处处留情的人。”
“那…,你有男朋友吗?”
“暂时也没有。”
“你…,有想过自己,什么时候结婚吗?”
“三十五岁吧,我的导师曾经对我说过,女性选择在这个年龄左右结婚,才会知道自己想要相伴一生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不问则已,一问便问了个透彻。
喻之卿坦荡地很,回答程泊君的任何问题,亦是坦坦荡荡。
她却不知,电话另一端的程泊君,听到她说三十五岁,这几个字之时。
仿若,立刻给程泊君带去了,非常想要改变之前,自己觉得自己和喻之卿之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关系到这个想法,或许可以重新考虑、重新定义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