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而且是真正的蛋疼。
他俩已经换着背我有四五次了,然而睡衣皮又薄,我又往下坠,不一会就勒到了,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叫唤他们,他们也停下来让我休整,接着换一个人继续背着我跑。我第一次被勒到的时候就和他们打商量,说是能不能让他们扶着我走,结果他两个以我跑不快的理由断然拒绝了我。
如果让两个人驾着我跑的话我手又不行,我在面容削瘦那人的背上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分析各种利弊,列如速度最大化、体能最大化、生存几率最大化等等,可他们就是不说话。
“那帮人来者不善,我们必须行动得快,不然就玩完了。”面容削瘦的那人说。
“那你们带着我搞鸡毛?回去和他们硬搞呀!你不是有枪吗?蹲在个隐蔽的地方,一个一个弄,很过瘾的。还有既然是追杀你们的,我为什么要跑?”我问他。
“我说的我们,是指你、我、还有他。躲着狙击是在人少的情况下,而且需要打得措不及防,他们其他人到的时候就已经判断出来我们的位置了,人数的大头还在后面,不跑就会死在那。”
“意思你们就是苏文所说的接应人?”
削瘦男子“嗯”了一声。我当时就忍不住了。
“等会!停!给老子停下!cāo • nǐ妈!你看看老子成什么样了!”
我在他背上使力挣扎,他被弄得东倒西歪,跑得深一脚浅一脚的,只得在一棵树旁把我放下。
我撑着树站起来,用手指着微胖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