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看了一眼景昭慕笑道:“无事。”转身对身后的下人的道:“去把鱼带回府中,给书易师父熬汤喝。”江予都这么说了,景昭慕也不好在出声反对。
师伯郑青落出声道:“多谢太子。”
江予颔首回应。
景昭慕看着这几个人,一个个都把自己的师父宠上天了,莫名觉得好笑。她轻笑一声,自己师父什么样子她还不知道,没事的时候胆大的想要上天,遇到事情怂的只会找师伯。但也有特殊的时候,那便是护着她的时候。
景昭慕过去给郑青落行礼,又对书易道:“您在这样,下次不带您出来了。”
书易撇撇嘴,不开心的拱进郑青落的怀中,郑青落抚摸着她的发丝,笑眼哄道:“昭慕和你说笑呢。”
景昭慕看着书易仗着师伯在,故意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却又无可奈何。
几人聚在了一起,苏恺和苏夏带着她们参观了苏府的花园。苏深逛的无趣,对江予说了几句便去了别处。寿宴夜晚才开始,她寻了一处凉亭,这地倒也凉爽清净,要了壶清酒。自得其乐的眯着眼看着风扶青竹,听着流水,鸟鸣。酒饮的多了些,便坐椅在廊亭的木椅处闭目休息。
正要入梦呢,听到一声嘈杂声,随后一个女子细弱颤抖的哭腔传入自己的耳中。苏深皱起眉头,睁开眼看到不远处,一女子正跪在地上,哭着求面前的男人饶了她。
苏深直起身子,瞧了会,便见那男子猪油似的手伸向女子,将女子一把提起来,按在假山上便要亲吻。嘴里还念叨着:“爷好不容易把你要来,饶了你?快让爷好好疼疼你吧。”
苏深本不爱管闲事,可那男人的话却让她十分的厌恶。她眼瞟向桌案上的酒盏,一脚踢了过去。随即便传来男人的哀嚎声。苏深用了几成内力,估计是手骨被震碎了。那人抱着自己的手一边疼的哭叫,一边四处寻找扔杯盏的人。
四下无人只有苏深。那人也不管女子直接过来冲着苏深道:“你找死!知道爷是谁吗?”
苏深坐回原处,睁开一只眼,上下瞧了男子一眼,又闭上眼慵懒的道:“太吵了。”
这人是府上苏玉堂的侄子苏禄,出了名的道貌岸然,对上阿谀,对下横行。今日趁着苏恒金大寿,讨了长辈们的欢喜,去祖母那边讨要了一个发配过来的罪奴。而这些罪奴本是分给太子府的,太子府中的这些事情又是苏映安做主,刚好上次苏映安来此,说是缺些个奴仆,便把人都送到这里了。
苏禄看上这奴仆许久了,今儿好不容易讨过来,还没带回院子便要在这里强行下手。现在又被苏深坏了好事,气的火冒三丈,扬言要她出不了苏府。
苏深皮笑肉不笑的道:“好啊,我倒要看看我苏深,怎么死在你的手里。”
苏禄一听苏深的名字,吓的就差跪下了,额头冒着冷汗,急忙赔礼道歉:“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是苏大人,惊扰了苏大人,小的该死。”说完还用另一只健全的手对自己的脸使劲的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