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知道怎么说,就用“庖丁解牛”来形容。
那个法医对人体构造的了解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她模拟伤口形成过程的手法,协助警方破案,更是让一众刑警瞋目结舌。
不过这个人只在警局待了一年,听说只是因为法医可以解剖尸体,能更好的了解人体构造,方便学习医术,才过来当法医。
刑警队只有干了好几年的老人,才认识这位传说中的法医。
今晚警局的老人只有一个吴洛在值班,别的刑警连着查了好多天案子,都在休息。
吕昕设想过无数次顾芒的形象,但绝没想过会是一个很年轻的女生。
她晃了一秒神,才转身推开验尸房的门,带顾芒进去。
正中央的手术台上,一具尸体躺在上面,头顶明黄的大灯开着。
死状不痛苦,很安详。
吕昕看着顾芒在一旁盘子里拿了一次性手套,戴好。
走到那位猝死的豪门大少跟前检查。
细致入微。
几分钟后,顾芒伸手摸了摸那男人脖子后面,从头发里拔出半根针。
针灸用的细针,半根断在了脑部。
吕昕看着细如发丝的针,惊愕的皱眉,“我们尸检的时候,没发现这枚针,断在里面了?”
顾芒点头,“用这个针的人,针灸术应该挺厉害的,是个男人,没几个人知道他会中医,你们照着这个方向去查。”
会摸穴,还这么精准,下针手法快狠稳,深度重度恰到好处。
一般人做不来。
“为啥就判定他针灸术很厉害?”吕昕不解的问:“针灸也可以shā • rén吗?”
一般只有病人自己身体不舒服,针灸的时候,引起一些不适的症状,才有可能危及生命。
还从没听说过针灸可以直接shā • r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