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祭在杀手联盟地位这么高，是因为这位是真大佬，无所不能。
不管是黑客技术还是身手，医术或者是别的。
有时候他还挺想知道，影盟的那位老大，还有前段时间冒出来的黑客M，跟他们五弟比起来谁厉害。
顾芒道：“不要我把人撤回来。”
腾蛇连忙发消息：“诶诶诶五弟，别这么无情，你给我的人，必须牛逼！”
顾芒收起手机。
林霜拿毛巾擦干手，“贺氏后天竞标，结束之后我去趟中东，云陵给我接了个单子。”
顾芒点头，打开水龙头洗了手，跟林霜走出去。
陆承洲见她过来，给她拉开椅子。
贺一渡对林霜也挺殷勤的。
秦放和陆一：“……”
……
吃完饭，其他人识相的走人。
顾芒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趴在茶几上看书。
一本机器人手术系统的全英文书。
手边是一本牛皮纸的笔记本，纸张易保存。
她看完几页，会在笔记本上记录下一些东西。
陆承洲泡了杯巧克力牛奶，放在茶几上。
玻璃相撞的声音又清又脆。
顾芒偏了偏脸，就看到陆承洲跟她一样坐在地毯上，胳膊环上她的腰。
女生挑眉，提醒，“我在学习，你克制一下。”
陆承洲笑出声，胸腔沉沉的震动，“我就看着，不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