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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是第二天早上看到的贺一渡的消息。
她把手机屏幕转向顾芒，“小朋友大半夜把赤炎技术组弄得人仰马翻。”
顾芒拿着毛巾擦头发，“他有分寸。”
林霜挑眉，“你不怕惊动陆承洲？催眠是催眠了，万一受刺激再想起来。”
陆承洲若是想起来，还能置身事外？
顾芒动作顿了顿，只一秒又恢复如常，眉眼寡淡，“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
她已经被逼到这一步了，怎么也要走下去。
林霜点点头，“那我怎么回复？”
顾芒直接拿过来林霜的手机，漂亮的手指在键盘上打字：【心情好，帮你们测试测试安全系统。】
林霜：“……”
行，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