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又:“你我不知是谁挪动了命星?”离珠:“难道不是你吗?你取了灵石,一不心晃动了命星?”帝:“也许是你,用先之灵挪动了夫君的命星轨迹。”离珠:“我灵力低微,怎能挪得动?”帝:“我只是猜测,万事有因必有果,若非如此,你怎会失了失之灵?”离珠:“夫君两次遇险,会不会是你我各挪动了一次?”帝:“很有可能!”
离珠便开始冒冷汗,:“糟糕,我的命星不知有没有事?我当时挪了不止一次。”帝叹气:“我只是猜测,不一定是你挪动的,再者,便是有事,想也已经应了。”离珠便:“嗯。”又想到前任先知的预言,想是在提醒自己。
离珠:“夫君不是命星灵石影响不大吗?怎么会后果这么严重?”帝:“宇宙之间的事,奥妙无穷,互相牵引,互相影响,我们太过微,测度不透这些奥秘,看着无碍,稍微一动便会引发各处关节,造成不可预测的后果。”离珠:“这场魔大战是上苍早已注定,难道会是我们挪动命星造成的吗?”帝:“上苍对我们了如指掌,也许他早已知道,你我会挪动命星,什么时间便会应什么事,避免不了。”
离珠:“如此错综复杂的关联、定律、法则,全是源于上苍之手,我们能看透的太少了,只有谨慎微,心遵守,千万不要再破坏它们。”帝:“嗯。近日,我发现这灵石居然能引动我体内的光,也就是旁人用我的灵石,便可借用光的力量,稍有不慎,便会毁灭地,致三界化为乌有,不复存在。若真的造成后果,我便是帝,也不能承担!”
离珠:“夫君,把灵石还放回你的命星吧,我再不看一眼。”帝本有心给离珠,这样就再无人能伤她了,可自己却不能这么做,便:“好吧,等你再成长一些,夫君再将灵石取下赠你,你有了防身之物,夫君也可免了后顾之忧。”离珠:“嗯。”帝一挥手,将那灵石送回了命星。”
离珠:“夫君,你毁了我的云梦山,又借仙家宝器修复,可修复的太丑了,像假山一般,你宝器再多也无法修复原貌了,难道你还能比上苍起先创造的好吗?你毁鳞尧宫的宫殿、亭台楼阁、花木、假山,也就罢了,你毁了凡间的云梦山,如何赔偿?你是帝,也不该胡作非为。”
帝:“好吧,是夫君的错,你让夫君如何赔罪,如何受罚,夫君绝无怨言。”离珠:“罚你也无济于事,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要给你清厉害,夫君吸取教训,自再不会如此。”帝:“好,夫君当谨遵后教诲,绝不再犯,离珠请。”
离珠:“夫君,那我就不给你客气了。不过举一反三罢了,我们太过微,不明上苍创造万物的玄机,既看不透日月星辰运作的原理、规律、法则,也看不透凡间山川、众水的奥秘,那云梦山看着极,夫君认为毁了无碍,却不知已触动各处关节,后果严重,夫君所为岂非对凡人不负责?”
帝:“离珠教训的对,我便是帝,也该心遵守万物法则,保护上苍创造的万物,再不会轻易破坏它们。”离珠:“上苍所赐万物,十分珍贵,我们自当珍惜,可以合理有效的使用,怎可残忍掠夺,无故损毁浪费?”帝:“是我不知珍惜,犯下了错,现在想来,简直荒唐,离珠教训的都对,日后再不如此,还有吗?”
离珠:“还有,夫君是帝,却不能为三界表率,作事不计后果,若三界众仙全都学你,动辄便毁山填海,那人间会成什么景象。夫君不会创造万物,倒甚会毁坏万物,上苍命你坐上至尊之位,管理三界生灵,可没让你毁了它们!”
帝叹气:“是我一时冲动,不计后果,造成太坏影响,我会想办法亡羊补牢。”离珠:“夫君,还有我云梦山众多的飞禽走兽,怎可不为它们讨个公道?夫君以为你是凡间人王吗?你比他们的权力、地位高了太多太多,若像他们般残暴不仁、昏庸无能,如何能做好这至尊帝!”
帝:“不敢强辩,身为帝,顾忌得自然要比凡间人王多得多,飞禽走兽虽生命渺,不十分贵重,却也是有生命的活物,不是那山石花木,是我太残忍,昏庸无能,离珠要向我讨回公道,我自当认了,你要夫君如何受罚,夫君甘愿领罚!”
离珠:“若你不是帝,便将你杖责一百,再关入牢。”帝:“我是帝,你也罚得,我让你打。”后来听众仙议论,后为云梦山的飞禽走兽讨回了公道,帝受了百道雷之刑,又自关了三个月牢,帝丢了颜面,有些无知的人他惧内,而有些心灵通透的人却暗暗佩服他果然是帝的气量,他不过是为弥补一时冲动造成的后果,避免三界有人学他。
离珠:“飞禽走兽毕竟属兽类,原是上苍赐人吃用的,倒只算损了些财物,若伤了人命,只怕夫君要欠下血债,夫君可听过人命关'这句话?”帝:“听过。欠下人命,上苍自然要向我讨还。”离珠:“夫君领会甚快,原无需我多言,夫君是帝,日后以身作则,为三界表率,相信三界秩序会越来越好的。”帝:“嗯。”
离珠抱着他:“夫君,我好佩服你,你的心胸十分宽广,我这般责备你,你也不恼,若换成旁人,我去向他讨公道,他不定杀了我!”帝:“你碰上凶恶之人才会如此,正常人都能为自己的过错承担后果。”离珠:“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