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安逸,从不知真正的危险是什么。
但我知道心碎的感觉。
姚多多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苍白小脸。
捧也捧不住他时,就是心碎的感觉。
我一度以为,我可以没有男人,但不可以没有多多。
但这明明是个伪命题,没有男人,哪来的孩子?
我贯爱靠自己,这些年来事无巨细亲力亲为,但是此时此刻,却不是个依靠自己的好时机。
想要活着回去见我的宝贝团子,那现在必须靠男人。
如果我的手机在身边,我就可以打电话给承光,或者易南。
但哪个绑匪会这么愚蠢给我留个救命工具。
所以现在想要完好无损的逃出生天只能兵行险着,靠外面那个男人。
于是我深呼吸了几次,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
然后我开始疯狂的扭动身体,直到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
真疼啊.....
果然,这声音惊扰了在外面抽烟的男人,他连烟蒂都来不及扔就跑了进来。
“你又想干什么!”话音未毕,他抬起脚来就想踹我,又猛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将脚踹向了一边的墙上。
真是个性格暴戾的男人。
踹不下去浑身痒痒。
“那个.....”我弱弱地张口:“我想喝水.......”
男人眯着眼睛打量我,警惕地凑近:“你想耍什么花招?”
我自以为娇俏一笑:“我都被绑成大闸蟹了,哪里有花招可以耍~”
“量你也不敢!”
男人转头出去,再进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塑料漏勺。
“喝!”
我瞅了瞅里面还漂浮着渣滓的水,有些后悔。
“我又不渴了。”我说。
“你耍我是不是?我告诉你,我的耐心很有限,你不要作死!”
他一把扔掉了勺子,仿佛分分钟都会爆炸。
我悻悻一笑,说到:“你能不能把我扶起来啊?”
男人眯着眼睛打量我,思忖了片刻才过来扶我。
我刻意将身体朝他手臂上倒。
色诱适用于任何种类的男人,但此招险峻,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把自己搭进去。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拿捏,既达到勾引他的目的,又不能把自己舍进去。
真的太难了。
果然,男人瞥了我一眼,狡黠一笑:“想勾引我?”
被看破了!
“我不吃你这一套!”
他粗鲁地将我扶正。
我忙拿出二十五年来的洪荒之力撒起娇来:“其实我从小就很喜欢穿机车服,留寸头的男孩子~…真的好man…”
呕~
拍马屁也适用于任何男人!
“爸爸是脂溢性脱发,你以为我喜欢留寸头?”
淦~失败。
“你平时喜欢骑摩托车吗?摩托好酷!我超爱哈雷!”
“爸爸骑摩托是因为没钱买车!行了你别想套老子的话了!省省力气闭嘴吧!”
……看来这个刀疤男不是一般人,什么招都不好使。
于是我锲而不舍,娇滴滴地动了动脖子:“我肩膀好痒啊~你能帮我挠挠吗?”
刀疤男终于正眼瞥了我一眼:“你继续这样下去会很危险,我因为qiáng • jiān罪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