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笑了。
笑时脸部的肌肉牵扯出好看的下巴。
侧颜的轮廓是欧美人都望尘莫及的完美。
“那我和承光....”我开始苦恼。
易南说:“对待承光,坦诚才是上策。”
我赞成地点头:“可我爸妈一直以为他要和我结婚,我实在开不了口......”
易南轻瞥了我一眼:“换我跟你结婚,不更好?”
我的心脏“噗通”一跳,仿佛跃入了水里,一片温暖湿润。
我又开始害羞,垂下头去:“也是哦,我爸妈反正只是想要一个女婿,无所谓是谁的....”
易南“唔”了一声:“所以你明天就搬家,我让司机来接你。”
“唔。”我垂眼:“去哪里?你的小公寓?”
易南说:“去我家。”
我大吃一惊:“安瑜不是在你家里?”
“你说承光楼上?我将那房子送给安瑜了。”他淡而无常的说。
我却十足吃味:“真大方。”
他又瞥了我一眼:“你都跟别的男人同居好几个月了.........”
我咂咂嘴,沉了声音:“穗岁,是我没有考虑清楚我们的关系,贸然将你亲手送给了承光......”
易南一巴掌捂住我的嘴:“不许再学我!”
易南将我送回去时还多番嘱咐,甚至想当晚就带我搬离。
是我极力地反对他才偃旗息鼓。
果然他没有回到顶层,而是同我告别离开了海边豪宅。
我上楼时屋里一片静谧。
承光似乎还没有回来。
我和易南明明耽误了四个小时才回到家,此时已近天明,承光却还未归。
不知去了哪里。
不过他没在仿佛更好。
我将医院开的补血消炎药全部装进包里,尽量藏得深一点不让我爸妈翻到。
然后亲手做了早餐,预备早饭时同爸妈讲要搬家的事情。
虽然一夜无眠,又受了惊吓,还进了趟手术室,但心情愉悦,仿佛能躯干躯体的疲惫。
我甚至觉得除了胳膊和腿上的擦伤外,我的气色甚是不错。
不知道是补血药立刻起了效果,还是我的身体太过硬朗。
连卧床休息都不用,只在沙发上蜷缩了两小时。
自然,这样不好。
医嘱让我在床上躺两天。
可我已经浪费了好多个两天。
一刻都等不了。
终于,两个阿姨起床后,爸妈也起床了。
我妈一眼就看见我胳膊和腿上的擦伤,于是问我:“女儿,你怎么了?一晚上不见一身的伤啊?”
我想了想,撒个小谎:“公司里举办拔河比赛,我用力过猛,摔得。”
我爸在一旁听了直摇头:“从小让你加强运动你就懒,快去换上长袖长裤,别让我宝贝孙子看见了心疼。”
我瘪瘪嘴:“哦。”
等我静悄悄地换好衣服,团子终于软糯糯地睁开小眼。
他半侧着头望着我,呆了一会儿旋即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忍不了了。
过去猛亲了一口肉团子的小脸,问道:“睡得好吗?”
团子摇头:“麻麻没有陪我哦~”
我摸摸他的脸蛋子:“麻麻有工作呢。”
团子妥协着爬起来,整个人挂在我身上:“今天要陪我睡哦~”
我笑:“好,麻麻今天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