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离地球600光年的距离有一颗行星。
上面有海洋,有大气层,有一切人类赖以生存的环境。
于是科学家们呕心沥血的研究如何穿越虫洞,如何控制核聚变。
为的就是逃离这颗孕育我们生长,又被我们毁灭的母星。
选择新的总比改变旧的要来的容易。
这是人性的诟病。
无药可治。
就如同我自己。
期待火山喷发后,有理有据地离开这里。
我知道这样很不好。
既当biǎo • zǐ又立牌坊。
我知道这样很欠骂,可又能怎么办呢?
我同易南上床的时候,我几乎没有想起过承光。
我没有一丝内疚。
因为我从来没有将承光当做是爱人。
他更像我的朋友,家人。
可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什么都不付出,就奢望一直过得很好?
不可能的。
所以,我满肚子的闷火全部卸掉。
仿佛承光这一句话,我就得无怨无悔的被绑架十遍。
也是活该。
我垂下头去,不再言语,紧紧咬着唇。
我没看见承光眼里的灰色是怎样淡下去的。
也没看见承光的唇又是如何慢慢地扬起来的。
我只感受到了他的手掌轻轻地盖在我的头上,指尖的温柔一点点地浸入我的发丝。
他的声音温润如常:“记得有一次你问我,对你的底线在哪里.....”
他缓缓地说:“我对你的底线就是只要你不离开我.......”
我缓缓抬头:“如果离开了呢?”
他的眼光不易察觉地冷冽,轻启双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