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承光一口答应下来:“但这周不行,我们的融资进入关键时刻,合同签了我们再走。”
有些惊喜。
如果I-WE有了融资,那么最坏的那一步棋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走了?
我问:“融资是为了收购对吗?”
承光毫不避讳:“唔,我们现在握有二级市场过半的股票,只等融资进账,我们便能在远游市值最低点收购。”
“那收购之后呢?你准备怎么办?”
承光望了望我,温声问道:“你想我怎么办?”
既然你问了。
那我毫不客气地回答。
“其实商业竞争实属正常,不管是什么目的和想法收购远游对I-WE一定是个不小的挑战,如果收购成功自然更好,但是也没必要对易氏赶尽杀绝......”
承光怔怔地看着我,忽而笑了起来。
“然后呢?”
我不明白他笑容的含义,只好伸着脖子继续说:“I-WE做到绝对控股后肯定需要大批量的人才,而保留董事会和主要岗位人员,肯定对公司运转有帮助。”
承光配合地点了点头:“我会考虑你的提议,还有.....”
他歪头看向我:“你就这么笃定易南会输?”
我垂头。
易南不输他就得丧命。
不如舍财免灾。
“嗯。”我说:“他会输。”
果然,承光明朗了许多。
仿似一朝回到从前带我们去看时尚show的样子。
他将鞋子整齐穿上,对我说道:“穗岁,无论你迷路多久,如果愿意回来,我都会继续等你,爱你,照顾你。”
我怅然地抿了抿唇:“如果往后安稳,我就再也不迷路。”
他是聪明人。
我亦不傻。
每言每语都如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