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便肆无忌惮了一些。
片刻后,承光开口:“去补补妆,别让别人看出来。”
他看到了。
“穗岁,同我接吻,让你觉得这么不堪么?”
他只问了这一句,便也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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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的重头戏在冗长的致辞和访谈后终于开始。
他们请了世界一流的魔术师来给众人表演魔术。
又预备了佳肴和酒宴,让大家依次落座。
我补好妆回到承光的身边,同他一齐坐在靠近主会场的圆桌旁。
待灯光渐暗所有人都一一落坐。
我才发现,我身旁坐着的是安瑜还有安瑜的父母以及那位身份地位十分崇高的华先生。
安瑜的母亲见过我,又被陈念念整蛊过,所以自始至终都没有同我有个好眼色。
安瑜更加不可能。
她没有忍不住过来撕我的脸就够不错了。
倒是那位华先生,人过五十,十分谦和,称呼我为“袁太太”。
原本很爱交际的我像是被封印住了灵魂,只顾埋头吃饭。
显得这一桌佳肴如同珍馐。
直到安瑜率先发难。
她说:“姚穗岁,你是不是应该敬我一杯酒啊?没有我帮你们家袁先生,你哪里过得上今天这么风光的日子啊?”
安瑜的父亲官威不大,但很严厉,他厉声喝了一句:“小瑜,你怎么说话的?”
“无妨。”承光谦和起身:“我们是该郑重向伯父和安小姐道谢。”
说着,承光牵了我的手一同站起。
我十分不情愿地端着酒杯,随承光一同走到安瑜身旁。
承光去敬安瑜的父亲。
而我,端着酒杯看着安瑜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