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父母面上立时堆满了笑。
安瑜母亲更是一手握住易南的手,嗔怪道:“你同小瑜使小性子,害苦了我和你伯父,都多久没见到我们家南儿了,怎么又瘦了!”
易南轻松笑笑,眼光撇过桌面上满杯的红酒。
他不由分说地举起那杯酒:“正好,我也说找个时间去拜访伯父伯母,我同安瑜的事,是我的不是,借今天这个机会给你们赔罪了。”
说罢,易南仰头喝下了那杯我应该喝下的酒。
我怔怔地望着他。
直到安瑜母亲尴尬地笑笑:“南儿,你这喝的是.....”
“伯父.....”易南不给他说完的机会,转向安瑜父亲,又倒满一杯红酒:“这杯敬您。”
安瑜父亲忙起身,一把握住易南的手,说道:“不必喝,不必喝!你和小瑜的事怨不得谁,是我没把小瑜教导好才给你添那么多麻烦!”
我在心里赞叹。
安家总算有个明白人。
“伯父,我可从未听闻您家在海外还有产业。”
易南发问。
安瑜父亲面露不悦欲言又止,只说道:“小瑜任性,没同我报备。”
简单几字,易南仿佛深谙在心,我竖着耳朵听也没听清他同安瑜父亲耳语了几句什么。
安瑜父亲脸色一黑,起身离席。
安瑜见状忙起身去追,却被易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这句话我听清了。
他说:“安瑜,新加坡的公司会害了你爸。”
安瑜甩开他的胳膊:“要你管!”
然后追了出去。
安瑜母亲留下善后,向同桌的人讪笑着寒暄几句才出去追那一对父女。
一家三口走光,总算没人再找我麻烦。
只是承光上前一把拦住易南,低声问道:“你说了什么?”
易南冷脸望着他:“袁承光,安家的钱我都不敢要,你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