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被救后。
我都随身携带一把很小的软刀。
就藏在我手表的表带里,我只用指尖轻轻一拉,就从表带里脱落出来。
我哀伤地看着承光近在咫尺地眸子。
我同他说:“对不起,让你爱我爱的这么辛苦.....”
“是我将你变成了怪物.....”
承光凝眸看了我一眼,眸子里的怒意还未消散。
她捧着我的脸,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穗岁,你想干什么?”
未等我作答,他便压住我的双腿:“不管你要做什么,不要忘了,多多还在里面。”
我忍泪不垂,只是紧紧地咬着唇:“多多一直视你如亲人,你怎么忍心拿那么小的小孩要挟我?”
承光的目光变的锐利:“怪只怪,他是易南的儿子。”
“你承认了。”我冷冰冰地回望着他。
“你以为你同我结完婚后,你就是多多的合法监护人了?”
“易南一死,易均无后,自然而然顺位继承人就是易南的孩子.....”
我痛心疾首:“可是,你忘了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上户口有多么的难,所以多多在法律意义上并不是我的孩子.....”
“即便你同我结婚了,即便是易南死了,即便远游集团从此再无继承人,你也无法通过多多的关系拿到远游集团的控股权.....”
我在他身下缓缓道来:“我不如你精于算计,但没有一个母亲会拿自己孩子的未来去博弈.......”
我撑着半个身子凑近他,眼光迸出最后的火花:“你百密一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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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刹那的沉静,让整个房间都冷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我出现了幻觉还是身体在慢慢失温,只觉得睫毛上似乎是出现了冰凌。
我晃了晃头,没有觉得好受,只好卸下气平躺在沙发上,任凭承光如何处置我。
我以为的狂风骤雨并没有席卷而来。
只是静谧的有些可怕。
我甚至能听房间里多多熟睡的呼吸声。
这静谧太可怕,于是我唤了声:“承光?”
他在哀哀地笑笑,他的双臂穿过我的后背,抱起我的上半身。
“穗岁,你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很笨....”
他的唇在我的皮肤上摩擦:“比如现在这个时候,你告诉我这些,不会有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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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酒店的门传来房卡开锁的声音。
承光顾不上管我,倏地起身,厉声发问:“谁?”
我只疲惫地抬头,瞧见他的瞳孔一点点地放大,再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