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易南的面色似乎像是吃了苍蝇。
直到秦画拍了拍他的肩:“不过是逢场作戏,取回来一幅字便可以了,别想太多。”
易南抬眼,再不答话。
事情到此,他们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
还是那副“我们坚决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姿态。
但又碍于姚多多的面子,我被允许暂时住在这所宅子里。
他们美其名曰让易南自己想清楚自己了断。
实则既不想彻底得罪易南,激化矛盾。
又想尽快拔掉我这个眼中钉。
真是陈府深沉地几个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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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易南去送他们的空档,我飞速溜到负一层的娱乐室看了看团子。
团子正在同Anna一起堆积木,玩的忘我。
我心满意足地又回到小花厅,找了一处背光的角落,将靠垫放在地上。
准备易南一过来我就下跪。
下跪免灾。
我竖着耳朵听,听着易南走路的“哒哒”声,计算着距离,准备实施计划。
谁知易南眼疾手快地冲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揽进怀里,胳膊肘佯装抵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道:“姚穗岁你是不是非得跟我反着来?”
完全没了刚才那幅沉稳淡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