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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很是丰盛。
有松茸鸡汤,清炖丝瓜,葱姜炒蟹,还有给团子量身定制的滑蛋虾仁。
家中的阿姨也做了两个素菜。
于是我们一家人在易南的宅子里吃吃喝喝了起来。
我许久没有如此高兴,于是提议道:“爸,易南家的酒窖有很多好酒,咱们父女俩要不要喝两杯?”
我妈劝阻:“不要不要,那是别人的东西,咱们不要乱动!”
我翻了个白眼:“怕什么!”
小团子附和:“粑粑的都是我的!”
我妈吓傻,赶紧一把捂住小团子的嘴巴:“你瞎胡说什么小祖宗。”
团子指指我,从外婆的指缝中说:“麻麻教的..."
我讪讪一笑:“我都是随口一说。”
老头儿严肃道:“易家不是普通的家庭,你这口不择言的毛病得改改了!”
我点点头:“那还喝不喝酒了?有三十年的茅台....”
我爸口水直流:“那太贵重了,一般的飞天茅台就行......"
我得令,立即起身去地下酒窖给老父亲取上酒。
一宴吃毕,已近两点。
团子揉着眼睛要睡觉。
二老也准备回去。
我强烈劝阻他们留下来。
但是似乎经历承光一事,我爸妈也变得谨慎了起来,坚决不留宿。
无奈,我便将团子交给Anna姐,跟司机一起送我爸妈回家。
返程时,我在车上接到林乔的电话。
电话里,她的声音急促匆忙,我便立刻让司机先将我放在路上,我不太喜欢麻烦易南的司机,于是打了个车去见林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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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她时,林乔正在一家咖啡厅里。
双目有些红肿,呆呆地望着桌面。
我唤了声:“林乔。”
她才回过神来,却一下子哭了起来:“穗岁......”
她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承光他......”
我第一反应是捂住她的嘴巴。
我并不希望林乔的声音引来其他人。
于是坐在她身侧,压低声音问道:“承光把你怎么了?”
林乔啜泣着说:“我知道他出狱便去找他,他不理睬我,只是默许我跟在他身边,晚上他有个应酬主动邀请我参加,席间有个老sè • láng看上了我,承光居然,居然......"
林乔哭声更大:”居然让我去陪那个老sè • láng睡觉!还给了我一笔钱!"
我愣住。
眼光顺着林乔的眼睛望向桌面的信封,粉红色的钞票露出了一角。
我问:“你拿这钱做什么?”
林乔将信封气呼呼地推地更远:“我气愤离席后发现,他将这钱塞进了我的包里,穗岁,你说,袁承光将我当成了什么?”
我锁眉深思:“以前承光有个女朋友,也是时常问承光要钱.....”
“我不是那样的人!”林乔问我:“穗岁,你了解他,你教教我,怎么样让他对我改观,我不是为了钱!”
我苦苦一笑:“我不了解他,对不起林乔,我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