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安排好了所有的生活起居。
他在不遗余力地照顾我和团子。
这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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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师傅姓卞,很少见的姓,南方人,说起方言时我也听不懂。
他年纪在五十上下,更多的时候他都在自己的房间里睡大觉,因为我很少麻烦他。
这天要送我去医院,他显得十分有责任心,将车子开的四平八稳。
我让Anna留在家里看着团子。
自己忍着痛去了医院。
卞师傅将我带到了一家我没怎么去过的私人医院。
他挠挠头说道:“这是易先生常来看病的医院,不用排队,院长也认识我。”
我笑,虚弱地同他说:“谢谢您,卞师傅。”
他取下手上的白手套,同我说:“姚小姐,您等我,我去找人。”
说罢,他将我从车上扶下来,也顾不上关车门,便朝医院里面跑去。
这所医院门前有白求恩的雕塑。
想来是一家合资医院。
很快,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跑出来,面色凝重,恭恭敬敬。
卞师傅抹抹头上的汗:“姚小姐,我已经安排好了,易先生也马上过来。”
我发了发怔。
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