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乖巧地回到床上后我开启急走模式。
毕竟还要去承光海边的房子拿钱。
一来一回就得一个小时,还得赶到高铁站坐8点35分的动车。
于是我慌慌张张地开始洗漱,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猜到了一片碎玻璃。
我弯腰去找,看起来像是酒瓶的碎玻璃。
我下意识地闻了闻,是和易南身上一样的酒味。
没多想,我便丢进了垃圾篓里,又忽然扫到了垃圾篓里一团揉皱的纸团,隐约有血迹显现。
正当我想伸手捡出来时,易南忽然在唤我。
“穗岁,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我想到他可能是宿醉,于是很快地将头发拢了拢,便小跑着出去。
“好!热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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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车上想起这些时,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却又没有深究的勇气。
易南健健康康的,是我余生仅有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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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光所说的海边的房子。
是我们以前一起共度过一段日子的房子。
他修的海边豪宅,每一套都是观海大平层。
自从我们搬走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清晨的海天一色了。
妖冶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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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输入入户密码,密码锁发出清脆的响声。
推开门的一刹那,一直负责做饭的秦阿姨忙应声而来。
她像是每天都见我的模样一般热情又熟络地给我拿拖鞋:“是姚小姐回来了,我给你做了你爱喝的瑶柱粥,刚出锅,吃了早饭再走。”
我忽然恍若隔世。
淡笑着拒绝:“我来拿点东西,拿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