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姨倒是顺从地点头:“先生说都在书房放着,需要我帮您去取吗?”
我摇摇头,眼神迟疑地望向卧室的方向。
秦阿姨搓搓手:“先生早你一步,先走了,不然啊,你俩都应该尝尝我凌晨四点起来炖的粥!”
我松下一口气。
微笑着道谢,然后走向书房。
三只28寸的拖杆行李箱已经摆放整齐,行李箱上还放着一个蓝色丝绒盒子。
我一眼便认出。
那是第一次陪承光参加宴会时,他送我的宝石项链。
我的心上微微一紧,将那盒子拿到一边,却忽然注意到盒子上的纸条。
简短地写着:带在身边,能保命。
保命?
难道这一次有去无回?
我开始踌躇,但最后选择了最后一次信任他。
我将那蓝色丝绒盒子放进自己随身的包里。
我预想过会遇到的危险。
比如入境香港后我被绑架。
或者直接被枪杀。
但我不得不去的理由,是因为以安以泰目前的权势来看,就连易家也没办法。
我们没法自保。
只好想办法自保。
于是我尝试给健康打电话,我决定让他知道我的行程,并且将我的备用微信和电话都发给了他。
但健康没有回复。
想必还在情伤之中。
然后我思来想去,居然唏嘘道再无人可信。
想来想去,我涉险发给了陈念念。
自齐铭死后,她再未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