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在前几天，后来就再也没出现过。”
顾崇锦知道从张鑫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话了，于是抬头给李修杰使了个眼色。
李修杰会意，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票，朝着张鑫递了过去。
“张医生，辛苦你了，这是我们军座的一点小意思。”
张鑫立马一副受宠若惊地模样，接过银票，点头哈腰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谢谢军座。”
顾崇锦也起了身，看着张鑫，嘴角虽挂着温和的笑着，眼底却是一片冰寒：“张医生，从这个门出去之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应该不需要我来提醒了吧？”
张鑫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只是一味地应着：“知道知道，从这出去后，我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忘掉。”
顾崇锦的笑意更甚，他抬手拍了拍张鑫的肩膀，那不重不轻的力度，却几乎让张鑫吓到瘫软。
“天色不早了，那我就不多留张医生了。”
他顿了顿，看着李修杰说道：“副官，把张医生送回去。”
李修杰点了点头，走至门边，将门打开，恭敬地站在一旁，对着张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张医生，请吧。”
张鑫巴不得快点离开这里，他匆匆地和顾崇锦道了别，正要走出房间时，顾崇锦又叫住了他。
“张医生，记得代我向张夫人问好。”
那话音分明如此平静，却让张鑫听出了一丝警告的意味。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有些战战兢兢地点头应着：“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