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已经有多克制了。
她虽然穿着一点儿也不暴露的洋裙，却依旧能将人的心勾出火来，他只想马上将她整个裹起来带回自己的公馆了。
只是他知道，他不能再同上一世那样将她藏起来。这样只会让她恨他、怨他。
陆启年看出温瑜想避着他，可他偏偏不让，他抬手捏了捏温瑜红红的脸蛋。
“那温小姐倒是说说，给我安排谁？”
温瑜将陆启年的手拍开，随意瞥了一眼正在台上唱歌的袁舒兰，敷衍地答道：“台上那个。”
你和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好相配！温瑜在心里偷偷地想。
陆启年笑了笑，右手隔着温瑜的衣服布料，轻轻摩搓着她的腰身，头也不抬：
“不喜欢。”
温瑜气急，她的视线又在舞台上寻了一圈，的确也没看见几个模样上能和陆启年相配的，她只好随便又点了一个在角落的舞女。
“那个。”
陆启年赏脸地抬眸看了一眼：“没兴趣。”
温瑜烦了：“那督军倒是说说喜欢什么样的，我好给您找找。”
陆启年低头看着怀里娇俏可人的女人，视线划过她愠怒的双眸、小巧的鼻尖、红润的嘴唇、精致的锁骨，每一处无不是他曾经亲吻流连的地方。
曾经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浮现，他不禁身体发烫，喉头发紧。
“我就喜欢温小姐这样的。”
温瑜哑然。
若说听见陆启年对她说这番话，内心没有丝毫波动，那是假话。
温瑜对陆启年还是有情的，即便是再不堪的过往，他们之间也有过甜蜜。
只是那点甜蜜在失去自由、失去弟弟和妹妹面前，不值一提。
她淡淡地开口：“可我对督军，除了敬意……再无其他。”
温瑜原本以为她把话说得足够绝情，便能让陆启年知难而退。可谁知陆启年却像是早已料到一般，神情不见丝毫失落，反倒是多了几分玩味。
“温小姐可知我是从战场上一路厮杀上来的。”
他的眼底全是势在必得的光芒。
“越是难以对付的敌人，越是让我兴奋。而女人，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