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军氅”两个字,陆启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不动声色地将将茶杯放回了桌上。
“你怎么知道军氅的事?秦倩跟你说的?”
“那你就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了。我也是受人之托,来告诉你,有人趁着温小姐不在,故意将军氅划破了,你不要怪罪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陆启年当然知道丁祺然是受谁之托了。
除了秦倩,也不可能有其他人了。
陆启年这时才回想起来,难怪昨晚温瑜说去后台拿军氅最后却空手而归。
想来,当时军氅就已经被人划破了。温瑜估计也是怕自己怪罪,所以才随便找了个忘了拿的借口来搪塞自己。
不过现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反而好奇起来,今晚见到温瑜的时候,她准备怎么跟他解释这件事。
陆启年眼底闪过几丝笑意,只是转眸瞧见丁祺然还没有走,眼底的笑意又隐了去。
“我知道了,还有事?”
“没了。”
丁祺然耸了耸肩,突然又似是响起了什么:“对了,我待会儿要去几个盐场转转,你上次不是说准备看看几个大型盐场的情况,一起过去?”
几个急件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刚好有时间。
陆启年欣然起身,走到一旁的衣架处,拿下了挂着的军帽,动作利落地戴上,清冷的眼眸转向了丁祺然,沉声开口。
“那就麻烦丁署长带路了。”
丁祺然扬唇一笑:“愿为督军效劳。”
孙盼夏听见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赶忙悄悄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假装忙碌地收拾起了桌面。
等注意到陆启年和丁祺然一前一后从门口经过之后,她这才放松了神经,在脑子里回想着刚刚陆启年和丁祺然说的话。
温小姐?哪个温小姐?她不记得在瑶县有姓温的大户人家。
思来想去,孙盼夏决定让自己的爹爹好好去查一查,她倒要看看这个温小姐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究竟比自己好在哪里,竟然能得到督军的青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