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温子洺突然急急地请求道:“督军,这件事还请不要在姐姐面前提起,发生那件事之后,姐姐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和任何人接触,也不敢和亲人以外的人单独相处。她花了很长时间,才从阴影中走出来。”
想起刚刚温瑜的异样,陆启年总算明白其中的缘由。
一想到温瑜曾差点被别的男人侵害,陆启年仿若被人触碰了逆鳞,脸色森冷地走出医院。
“去监牢!”
他的指令带着怒火,吓得守在外面的士兵一颤,赶忙上车启动轿车驶向了监牢。
监牢最深处的刑讯室里传来冯海荣撕心裂肺的哀叫。
唐清刚准备撤下夹棍,换上其他刑具,余光撇见陆启年进来。
他当即停下了动作,转身向陆启年行礼。
“督军!”
陆启年并未看他,动作利落干脆地脱下了身上的外套,随手搭在了椅背上。
他从桌上拿了一支香烟,含在唇间,走到燃烧正旺的炉火边。
火光照亮了他阴鸷的脸,他从炉火中拿起一根铁棍,将末端已经烧得发红的铁片凑到了面前,点燃了香烟。
而后他便拿着铁棍走到了冯海荣的面前,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将铁片用力贴上了他腰间的皮肤。
“啊!”
一股焦肉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陆启年冷眼看着冯海荣痛苦得青筋暴起的样子,散漫地抬手将香烟从自己唇间拿开。
迷蒙的烟气弥散开来,他如同像是蛰伏在黑夜中的狼,危险得让人不敢直视。
见冯海荣已经晕死过去,陆启年将手中已经泛凉的铁棍扔进了火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