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既然如此,那就先定下了,两个月后,蔓芸生日的那一天,你们就订婚。”
陆启年目光一冷,他没想到时间竟然这么急。
他的暗中筹划才刚刚开始。
“最近曜省事务繁忙,只怕两个月后未必能和钟小姐订婚。”
此话一出,钟晋鹏眸光迸出慑人的冷意。
“我看你是根本不想娶蔓芸吧?莫非我钟晋鹏的女儿你看不上?”
陆启年眸里隐晦不明,像是酝酿着风暴的大海,带着隐隐的危险气息。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是。”
“那就没什么值得商量的了,事情就这么定了。”
钟晋鹏的言语不容商量:“你难得来都城一趟,这几天好好陪陪蔓芸。等回去之后,马上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断个干净。如果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蔓芸的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启年眸光一沉,站起身来,朝钟晋鹏颔首致意,走出了办公室。
见陆启年从办公室里出来,严北立马垂首跟在了他的身后。
待走出总督军府,陆启年才停下脚步,他负手而立,抬头看向暗灰色的天空,眸色森寒。
时局所迫,他只能走最险的一步棋了。
“计划要加快进度了,回瑶县之后,马上召集人马开会。”
严北肃然应道:“是!”
……
回到别馆之后,温瑜才静下心了,慢慢消化今天发生的事情。
她考虑了整整一晚,最终还是决定先顺了辛老夫人的心意,搬到辛家去。
不知道陆启年什么时候回来,温瑜将自己要搬去辛家的消息告诉了杨管家,托她转告陆启年。
她没什么东西可以带走,这里的一切都是陆启年为她准备的,她唯独只带走了那套傧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