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原来你叫霍辞……”许昭昭下巴被他捏得酸痛,脑子里却想,原来阿辞的全名是霍辞。
霍辞冷哼一声,愚钝妇人,也不知是永宁侯府刻意捉弄她没有告诉她要嫁的人名字是什么,还是默认她早就已经知道太子叫霍辞,原来她竟是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满脑子就是那个阿辞。
“你看好了,”他一字一句说道,“孤是太子。”
许昭昭这次脑子转得很快,大概是面前的人逼迫感太重,让她不得不用全副心力去应对。
阿辞说他是太子。
原来他竟然是太子。
她即将要嫁的人。
许昭昭这才发现自己蠢得厉害,她一开始见到阿辞竟是妄想他是来带自己走的。
然而是东宫,深宫内院,阿辞又如何能进出?
原来阿辞就是太子。
许昭昭心里百转千回过许多念头,最终还是停留在阿辞走前与她说的那句话,昭昭,等我。
阿辞没有说谎,他果然让她嫁给了他。
只是许昭昭还来不及欣喜,下巴上的力道又被加重了几分。
她疼得皱眉,刚想让阿辞轻一点,他却徒然又放手。
不等她揉揉下巴,他却又重新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似是在欣赏,似是在玩弄。
片刻后,霍辞冷笑一声,轻轻道:“你就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人?可惜,你现在是孤的了。”
“阿辞……”许昭昭不解。
眼前的人与阿辞长得一模一样,名字也差不多一样,可为什么他说的话,做的事,却仿佛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与阿辞完全不同的人。
“孤说了孤叫霍辞,你要是再这么叫,”霍辞拂手把她下巴放开,“孤就把你凌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