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桐皇笑起来,果然比女子还要妩媚,姗姗而行,走向世子殿下。
徐凤年赶忙抬起手,皱眉道:“别来这一套,我受不了,我被一个爷们目送秋波算怎么一回事。得,到时候去了徽山,还是你姐一人委屈点就行,事先说好,就当我揩油,这点没的商量。不过要是你厚着脸皮依偎在我身边,总觉得是被你揩油,咱俩都得起鸡皮疙瘩。”
慕容梧竹捂住嘴巴发出一阵软糯轻灵的细碎笑声。
慕容桐皇愣了一下,转过身。
慕容有雄雌,一笑一哭。
也许对外人来说不过是一场哭哭笑笑,可对慕容姐弟来说,却是懂事以后熬了整整十年的辛酸悲恸。
徐凤年平静道:“也别急着感恩戴德,之所以帮你们,只是觉得你们可怜罢了。当然,姐姐要觉得无以回报,以身相许也是可以的。”
慕容梧竹鼓起勇气抬头,痴痴望来。
徐凤年笑了笑,但很快就笑不出来,因为两颊清泪的慕容桐皇转头问道:“我不行吗?”
徐凤年shā • rén的心都有了,做了个劈斩的手势,怒道:“慕容桐皇,你他娘的再敢恶心我,就把你那儿喀嚓了!到时候去京城梧桐宫,保管你名正言顺。”
徐凤年猛地心惊,想起那谶语一般的歌谣。
倾国?
当年八国,百万甲士做不到的壮举,莫非这个家伙真的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