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参加帝祭,虽都是为了成为帝子帝女,但背后的目的,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空地里非常安静,只有柳运一个人的声音回荡。
帝山分四家,除白司牧三个本家外,还有一个后来崛起的异姓。
六个候补帝者,便是代表着这四方势力的利益。
“如果说,我参加帝祭,是为了巩固异姓团体这些年的发展成果,牧兄参加帝祭,是为了延续先代帝女的荣光,白家兄妹参加帝祭,是为了制衡数方势力,那么,司家两兄弟参加帝祭,就还有一些其他目的了。”柳运沉声道。
“怎么说?”徐越挑眉。
“这涉及到了我们倚帝山内部的一些斗争。”
柳运顿了顿,接着说道:“四家虽都在为倚帝山的繁荣而奋斗,但司家对于权力方面,一直都是极为看重的!这也导致他们家族异常强硬和跋扈,常常与其他几家不睦。”
牧绅不由点头,特别是近百年来,司家与他们牧家发生的冲突还真不少。
“而对权力索取程度的不同,就使得各家的行事风格有着极大的差别,比如,对先代帝女的处置,比如,对外界牧天神宗等宗门的态度,再比如……”
说到这儿,柳运突然停住了,看着面无表情的徐越,微微沉默。
“咦?你怎么不说了啊,说啊。”蓝如烟急了,戳了戳柳运,让后者颇为无奈。
“再比如,对我,是战是和,对吧?”
徐越冷笑,不由想到了百年前,倚帝山与牧天神宗签订的那份协议。
百年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