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又填一句,“你一个人住在那小楼里很危险。”
男子,也就是严一名扶着花枝颤巍巍站将起来,下意识地检查胸前吃饭的家伙事,再一抬眼,那年轻女子已经不见了。
严一名陡然捏紧相机带,脑袋嗡的一下子,那是人是鬼啊?没听见脚步声人就消失了?
他拔动如千斤重的腿,踉跄着往山下跑,在剧烈心跳声中安慰自己:兴许只是熟悉山林情况,在与他恶作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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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池今天收工早,在酒店等了会金珏,天色沉沉一行三人才结伴向林中走去。
路过破窗小楼时,阿彩惊呼一声。
“什么玩意蹿过去了,大黑耗子?”
林春池没理她一惊一乍的,快步冲了出去,便见师文倚在一棵树干上,似是在闭眼小憩。
师文的脸快要和她的t恤一样白了,残刀抱在胸前,林春池目光微凝,看着师文那修长的手指,无端的想起红衣死白冰凉的指尖。
之前还未发现,师文的手很漂亮。
还没等她凑近了再仔细品品心头那抹奇异的感觉,师文睁开了眼睛,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霎时间刚刚那股清冷孤寂的奇妙氛围便消失了。
几人并未多做交谈,互相点点头便向林中出发。
不多时便来到那日封印鱼怪的地方,只见深坑上方的金色光罩竟不翼而飞,空落落的地上徒留粗粝翻飞的泥沙石块。
深坑底堆满腐烂的叶子,空气中隐有鱼腥味飘荡,那鱼怪便这般消失了。
林春池几人面色倏地苍白,齐齐看向师文。
哪知师文也是蹙起眉头,将残刀往地上一杵,锐利的目光四下扫视。
林春池三人的心凉了半截。
大意了这不是,把一头疑似伴生识种搞丢了。
忽地,师文的刀尖冲着前方树林斜指过去,周身阴动燃燃,面色微愠:“出来!”
刀尖所指之地,枝叶哗哗作响。
尔后爬出来一个青白的小东西。
夜色幽幽,林春池定睛一看才认出此物,迷你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