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着自家的狗再脏也不嫌弃这一理念,齐桉带着二毛准备去附近找找有没有干净的水源清洗身体,她出门转了一圈,最后在庙外发现了一口大缸,往里一看,缸中应该是积攒的清水,水上还浮着一只瓢。
齐桉:“二毛!这边!”
她转头朝着庙门处大叫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见到二毛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莫尔格也想清洗身子,虽然现在是条大狗,但该讲究的整洁自然是一个都不落下,更何况那群活尸阴气甚重,他也想洗个澡去去晦气。
等到了近前,齐桉就站在原地拍拍缸口,捋起袖子就准备挖水倒在二毛身上,结果转头一看,二毛待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自个儿。
齐桉:“坐这啊,你不过来我怎么给你洗?”
莫尔格听到这话,继续待在原地,狗头微抬,最终嗷呜了一声,之后默默的来回往两侧摇摇头。
齐桉被这一幕整个震惊在原地,什么意思?这是拒绝我吗?
她拿着瓢敲了敲大缸的缸口,发出清脆的砰砰声,“二毛,你过来。”
白犬继续摇头,一副并不愿意的模样。
“你那么脏你不洗?我跟你说这样是会得病的!”齐桉开始软磨硬泡,这妖兽怎么回事?生活在深山老林太久了天性使然吗?齐桉这边想的多,但白犬却不这样想。
莫尔格单纯的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他又不是没有爪子,自己跳缸内甩甩水扑棱两下就好了,不用齐桉来给他洗。堂堂北荒男儿,怎么能如此随便。即使现在不能说话还被打回原形,那也犯不上让齐桉上手。
但可惜的是这一人一狗思维并不在一个层次上,齐桉居高临下拿着瓢看着齐二毛,十分严肃的眉头紧皱,她这人虽然不讲有多洁癖,但好歹也不是个邋遢的主儿。
“你这样我跟你说可没人会上手摸你.....”此话出口,只见这二毛默默的瞥了一眼说话的齐桉,一副你随意我不在乎的意思。这眼神精准到位,十分具有灵性,甚至还带了点蔑视的转场,让叉腰的齐桉一度错觉自己是在跟一条狗精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