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逃跑之前我每天都会记录它们的体重。跑掉的几头里,最重的一头是260多斤,最轻的一只也有160多斤。”弗莱舍尔回忆道,“但现在多少斤没人知道。”
“关于您刚才说的那些捕猎时的要求我还有些问题想问一下,您……”董锵锵刚要说话,忽然看见雷兰亭冲他挤眉弄眼,马上意识到他有话想对自己说,于是连忙改口,“您这里有卫生间吗?”
弗莱舍尔用手指着大门说道:“出门左拐再左拐就是了。”
董锵锵一边往外走一边冲雷兰亭努了下嘴,雷兰亭赶忙说道:“那什么,我也去一趟。”
两人一溜儿小跑出了猪场的大门,拐了两个弯后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你刚才想说什么吗?”董锵锵好奇地问道。
雷兰亭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想问他能不能用酒精má • zuì的方式逮猪?”
“你怎么知道的?”董锵锵有些讶异。
“我一猜你就要问这个,但我觉得你不能问。”雷兰亭沉声道,“而且其他你能想到的方式你也不该问。”
“那是为什么?”董锵锵更好奇了。
“如果你问了,他说不行,那你是用还是不用呢?”雷兰亭幽幽道,“如果不用可能就逮不到,但是用了又违规,到时你怎么办?”
“这……”董锵锵一时语塞,他刚才没想过这个问题,“违规恐怕不合适吧。”
“你得想清楚,他批准的方法可不一定能逮到猪,不然他自己和那些猎人早就该抓到了。他刚才已经把他的要求都告诉咱们了,其他的事他没说,咱们也没问,所以咱们也不知道其他的方法算不算违规。但我觉得哈,说多错多,万一你问的方法他都不让你用,那你还挣不挣这个钱了?而且他已经限制了很多方法不让用了,能用的已经没多少了。你再看杰克的身材,那可比你当时碰到的野猪大多了。”
“可如果咱们用了他不让用的方法,万一他要跟着咱们一起逮猪怎么办?不是一下就看见咱们违规了吗?回头他不给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