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一边跟他碰杯一边观察他:“谢谢。能毕业确实不易,虽然我是读艺术的,但一点儿不比你们读社科类的简单,大家各有各难。”
“是,我也听说了,”董锵锵不走心地附和道,“虽然这边读大学的人并不少,但真正能毕业的寥寥无几。据说每5人就有1人退学,还有3人无法毕业,最后能毕业的也就1个,有的专业可能连1个能毕业的都没有。”
“你说的是事实,但也不绝对,能不能毕业关键还是看自己。”老白说着从包里掏出一摞文件递给董锵锵,“你现在把这个签了,免得我一会儿忘了。”
“这是什么?”董锵锵放下冰淇淋,顺手在袖子上擦了擦手。
“你的入股协议书。”老白三口两口把热狗吃完,转身奔向柜台又给自己买了一份儿。
董锵锵大概扫了几眼,看到上面果然白纸黑字的写着自己的名字,名字后的数字是40%。
“谢谢。”董锵锵把协议书递还给重新落座的老白。
老白见他不签字,心知他对自己还有看法,索性直接问道:“还在生气?”
“我不生你的气,”董锵锵摇了摇头,把协议轻轻放在桌上,“我帮你没问题,你不需要给我股份。”
“注册公司的5万是杜蓝自愿给咱们两人的。”老白郑重地把协议再次推到董锵锵的面前,“剩下的钱我已经全都转给她了,62万一分不少。不信你可以去问她。我说到做到。”
董锵锵愁眉苦脸地岔开了话题:“我俩已经有日子没联系了。”
“吵架了?”老白愣了一秒,“你们不是才好没几天么?”
“奇怪吧?”董锵锵自嘲地一笑,“我们没吵架,不过还真不如吵架呢,至少吵架的话还能知道问题在哪里。”当下他三言两语把事件的经过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讲给了老白。
老白还没听完就笑了,笑得董锵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爽道:“我很可笑么?”
“没事,你这个太正常了,打个电话道个歉就好了。”老白老道地点评道,“你还需要学习如何跟女生相处。”
“我给她打过几个可她都不接。”董锵锵耸了耸肩,“我现在也没兴趣再打了,上赶着不是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