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德国人非常重视教育,尤其是高等教育的缘故,德国一些古老高校的专业据说从罗马帝国时期就有了,传承至今也有好几百……”
两人正说着,一辆红色摩托从远处街道的拐角处消无声息地驶出,也不开车灯,直眉瞪眼地朝警局方向疾驰而来。
老白还在自顾自地念叨着,董锵锵下意识地闻声抬头,只见摩托在两人面前不远处突然急停,一阵白烟从后车胎处一股股地冒了出来。
董锵锵警觉地碰了下老白的手臂,朝摩托的方向努了努嘴。
老白抬头望去,话音戛然而止,只见摩托上的骑手黑盔黑服黑手套黑靴,正望向他们这个方向。
四目相对,头盔很黑,两人都看不见头盔里是男是女,
董锵锵和老白心照不宣地互看了一眼,彼此的想法都差不多。
“看来对方还不死心啊。”老白意味深长地说道。
骑手没摘头盔,也没下车,默默地注视了两人约有十几秒,倏地然抬起右手,攥拳后单独伸出大拇指抵在脖子左侧,缓缓做了一个从左往右拉的动作。
董锵锵在很多电影里看过这个动作,知道这是一种充满挑衅和威胁的手势,而且寓意颇为凶残:割喉。
“别冲动!”老白提醒道,“小心旁边有埋伏!”
“他们胆子可够大的,这可是警局门口。”董锵锵感到难以置信,“他们就这么有恃无恐、无法无天么?”
“静观其变。”老白沉声道。
老白话音刚落,一辆米白色的大众商务车从不远处的巷子中徐徐驶出,司机正是雷兰亭。看到董锵锵和老白后,他故意闪了两下车灯,然后缓缓停到两人的面前。
黑衣骑手又做了一遍同样的动作,然后把手重新放到车把上,边发动摩托边回头盯着大众车。
等三人都上了车,雷兰亭一脸惊诧:“老白这……这么严重吗?”
“先别回酒店。”董锵锵盯着骑手吩咐雷兰亭,“前面那个摩托车有问题。”
雷兰亭吓了一跳,仔细瞅了摩托几眼,反问道:“有什么问题?”
没等董锵锵回答,摩托车好像一头野兽蓦地发出一声怪叫,四人就见红色尾灯突地一闪,摩托车便冲了出去,几秒后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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