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
即使看不到端木的脸,就是听他的语调董锵锵也能想象他的得意。
“人民币?”董锵锵咂舌,“这么贵?”
“欧元。”端木轻声纠正道。
“3万欧啊?”董锵锵失声喊道。
“老董你别激动,你听我说,我知道这钱不是个小数儿,但你刚才也说了,这钱花得值。之前咱俩前怕狼后怕虎,这不敢买那不敢动,不就是怕花了他的钱让咱俩进监狱吗?现在好了,律师说了,这钱非常干净。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咱们可以大展拳脚了啊。只要咱们继续坚定地买各国股市中的做空期权,很快就可以成为真正的百万,哦不对,是千万富翁。”端木仿佛看到自己的眼前正飞舞着花花绿绿的各国钞票,“以后你就不是董锵锵了,你就是金融大鳄了。”
董锵锵刚才确实有些生气端木不跟他商量就擅自做主花钱找律师,但转念又一想,这公司本来也是端木的,他的压力肯定最大,现在钱也花了,结果也让人满意,自己生气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当下口气一软,揶揄道:“我还头回听说花钱多变金融大鳄的,难道不是挣钱多的才是大鳄吗?”
“先苦后甜嘛,对了,慕再卖不卖?”
“我回头研究一下再答复你。”
“成,那你记得早点回我,我担心它再弹回去。”
两人又交换了一些端木中意的股票的想法,这才挂了电话。
“跟谁聊这么久?”老白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大家都等着你呢。”
“跟家里聊几句,跟端木说几句公司的事。”
“一切都好吗?”老白关切地问道,“俄国人又找你们的麻烦了?”
“没有,都好。”
“走吧,”老白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胳膊,“收礼物的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