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一直堵着教室门憋着打我,就钻窗户跑了。”
“你……从考场窗户跑出去的?”杜蓝跟听天书似的,“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他堵在门口,出去肯定碰上,碰上十有bā • jiǔ就会动手,可打架没什么意思,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啊……”杜蓝调侃道,“不像董少作风啊。”
“我啥作风?”董锵锵明知故问,“再说了,把他打伤了还得赔钱,被他打我又不甘心,思来想去,只有走为上策,跟他一般见识只会浪费时间和钱。”
“你终于想明白了。”杜蓝颇为欣慰,“不错不错,看来成长不少嘛。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人多得很,别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偷鸡摸狗的人和事上是对的,你的时间和精力更宝贵。”
董锵锵吐槽完毕,心情大好,话题一转,假装不经意地问道:“那年给老白凑钱,你那车卖了多少钱?”
“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董锵锵没头没尾的硬转折让杜蓝倏地警觉起来。
“不干嘛,”董锵锵不愿表露心迹,故意诌了个理由,“就是突然想起来问问。”
“考完你打算干嘛?带团还是在打工?来慕尼黑吗?”杜蓝答非所问。
董锵锵愣了一秒才醒过味儿杜蓝是在顾左右而言他:“哎,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你问什么?”杜蓝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车卖了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