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做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这反倒让李斯心中充满了疑惑，原本已经沉寂的心再次波动了起来。
“你的主人？是谁？”
离眼尖的发现了李斯垂下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的动作，嘴角一勾。
“以相国大人的聪明，怎么会猜不出我的主人的身份呢？当今世上，能够找到噬牙狱，并且有这个身份与赵高处于对立面的人，应该也是寥寥吧。”
李斯楞了一下，然后垂下眼睛，显然是在认真思考离的话，而事实显然如离所说的，符合条件的人的确寥寥，甚至可以说是直指他自己了。
“难道！难道是——。”
离敢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李斯这幅惊骇至极的样子，忍住心中想要大笑的想法，冷着脸看着他。
他知道，李斯已经猜到了，但是因为事实太过让人不敢相信，才会露出现在这样的表情。
“怎么会！怎么会！”李斯脸上布满犹疑，不确定，惊慌的色彩，让离心中过了一把大大的瘾。
哼，让你之前虐原身，现在报应来了吧。
“他——怎么可能——。”李斯显然还陷在如此巨大的打击之中没有回过神来。
毕竟，若是让他承认这一切是真的的话，那么等于是推翻了他前面很多年对于公子扶苏的打压。
等于承认，自己这么多年的手段在扶苏的严重都如跳梁小丑一般。
最可怕的是，甚至可以说，他的所有野心，都在扶苏的面前，昭然若揭！
这对于一向自视甚高的李斯来说，简直堪比天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