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说吧。”石兰面色有些冷，毕竟，胡亥一向跟阴阳家的云中君和星魂交好，算是不大的秘密。而石兰跟星魂乃是宿怨。
还不等离开口，就看到胡姬突然低笑了一下，道：“我猜，这药定然是没有练出来。”
“哦？何出此言？”端木蓉急忙问道。
“你看他这个样子，一点都不着急。若是事情真的无可挽回，他一定不会淡定成这个模样。”
胡姬到底是心机谋略都在其他两女之上，这个时候最能冷静的分析问题，一言便道出了离的状态。
石兰闻言，那双幽邃的杏仁大眼就看向了离，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的确如胡姬所言，这长生不老药是假，但是这聚仙丹是真。或者说，真亦假时假亦真。”
“等等，怎么你越解释我越听不懂了呢？”
胡姬拧眉看着离，也难怪，她虽然算是对于中原文化了解颇多，但是更多的都是军事文化，这样的咬文嚼字的句子她听不懂也是正常。
不过，这不妨碍石兰的理解。
只见她细长的柳眉微微拧起，薄唇轻吐了一口气道：“你的意思是——云中君练出了那聚仙丹。传说中可以立地成仙的堪比仙丹的聚仙丹？”
“真的吗？”端木蓉的脸上布满明显的惊讶之色。“这聚仙丹我也只是在古籍中看过，秘方早已失传，没想到云中君竟然可以炼制出来。若是真的话，这聚仙丹的效果的确可以称得上是长生不老药了。”
石兰脸上的神色急速变幻，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的急道：“若是此事是真的，那么蜃楼的建造岂不是没有了意义？那么，我还如何趁机找到哥哥！”
眼看石兰的情绪有些失控，离禁不住伸手揽住了她，在石兰的耳边轻声安抚道：“稍安勿躁，我不是说了么，真亦假时假亦真。而且，那聚仙丹乃是传说中的仙丹，如何能够被云中君亲自练出来。”
“你为何如此笃定？”石兰眼神冷冽的看着离。
离失笑，抬手揉了揉石兰的发顶。“傻丫头，我当然可以肯定。刚才我出去了一趟，阴阳家的少司命告诉我，云中君炼制出了聚仙丹的半成品。而且，经过我们的推断，这半成品其实是个假消息。实际上，是想让父皇相信，云中君手上的确有了聚仙丹的半成品，甚至，练出完全的聚仙丹的日子也是指日可待。”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端木蓉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离挑眉冷笑。
“原本，我还以为是因为星魂和月神素来不和，星魂见不得月神在父皇面前深的信任，于是想出这个办法来让云中君分散父皇的宠信。现在看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