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见势不妙,打开门想逃。
可惜,命不好。
大门外站着一个凶神恶煞,拿一条棒子。
头伸出,砸脑袋,肯定见血,哀嚎。手伸出,手倒霉。脚伸出,脚倒霉。
比起莫休的仁慈,人家徐源不客气,出手特重,那些人没一个可以逃过他的闷棍。
跟着,徐源进来,顺手关好门,那些人没有一个逃出去。
看着院里的的情况,徐源暴怒:“你们tā • mā • de是什么人!来我们家里撒野。我打死你们这些龟孙!”
徐源拿个棒子,一个一个打去,每打一下问一句,那是凄惨,只听得惨叫,没见的有人拉架!
雷恒躺在地上,眼泪哗哗的,大声喊道:“老子认栽,你想怎么样就怎样,不要送我去大牢就行!”
徐源拿棒子打去,雷恒疼得瞪大了眼睛。
雷恒咬住牙,眼泪在眼里打转,就是不出声。
莫休扶起老莫,为他清理血迹、包扎,问情况。
老莫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莫休非常气愤,过来指着雷恒骂道:“你tā • mā • de,是不是找死。”说着从徐源手里,夺过棍子抡起来就要打下去。
雷恒叹了口气,哭喊道:“娘啊!儿子没有本事挣钱给您老人家看病了,今天儿子交代这里了。”
莫休没有把棒子落下去,反而问:“你是为了给你娘看病,才这样的?”
雷恒说:“我娘得了慢性的重病,花完了家里钱,我指望来燕京撞运气。
今天,碰到你,算我倒霉!”
莫休问:“你也不能够随便打人,哪怕是要饭,也不可以干这种勾当的。
好了,你们滚吧,看在你是一个孝子的份上,饶了你们。”
雷恒说:“真的吗?那你就是我雷恒的的恩人,我今生不报,来生也要报答!”
说着,就跪下磕头。
莫休说:“你走吧,这里有一些钱,你拿去给你娘看病,以后学好一点,不要拿自己的小命做赌注。”
莫休从房子里取出一个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丢给雷恒。
又把一个药瓶扔给他,摆一摆手说:“滚吧!”
雷恒爬起来,扶起大胡子,一众人相互搀扶着离开。
徐源惊得目瞪口呆,那袋子里是他们半个多月的收入,少说也有三四千。
那是不小的数字,够一家三口人吃上七八年的。
那瓶药也不简单,也是好药材熬制的,他还帮忙熬药来着,价值不下于千儿八百的,就是千金也买不来,关键是有钱也买不到。
徐源开始重新审视他的这个房客,他的徒弟,也就是他一口一口叫他儿子的家伙。
那是一个挥金如土,视金钱如粪便,转眼好几千没有啦,也不眨巴眼。
徐源却是摇摇头,心里翻出一句话来:“千金散去还复来,也许就是这样吧,那么阿霄一定就是那个天生的才,将来一定有用。”
这就是人的观念,换了别人,一定闹一个天翻地覆慨而慷。
钱是他们一起挣的,为何莫休说给别人就给别人,问过徐源没有。
徐源就不过问,只是过来扶着老莫说:“老哥,你感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