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裁缝也是忍不住泛了恶心,然后将那死猫死狗往地上一扔,气冲冲的就往屋里去!
我见他在屋子里翻来翻去,然后嫌弃的从那屋子里又跑了出来,脸上仍旧是一脸的愤懑:“还真不在,啥也没有。”
我师傅没说话,就拉着我在院子里转了两三圈,然后忽然对着我问道:“小土,你看看这些破烂有什么不对的?”
我有些无奈,自从我认了辰道哥做师傅,他对我说的最多的话便是:小土,你看…
我没做声循着师傅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看还真的觉得这些破烂堆得有些不对。
张裁缝也看过来,然后从一边的地上抄起了一根棍子,站老远便将那些堆在一起的垃圾全部扒开。
我和师傅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那些慢慢倒塌的垃圾,我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些垃圾如果要是全部扒开,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
我想着,然后那堆破烂塌了,伴随着破烂塌方,我看见,在那些垃圾堆里竟然露出了几口血红的棺材!
“棺,棺棺棺…”
张裁缝也没想到那垃圾堆下是几口棺材,他手发抖,双腿发抖,说话也开始不利索了。
我师傅屏住了呼吸,我能感受到我师傅拉着我手的力气无形之中增加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疼。”
听到我的声音,师傅才赶紧放开了我的手。
那门口看戏的人,一看那院子里堆了几口血红的棺材,都是一脸晦气的赶紧拍拍衣袖回去了,一时间,院子里就只剩了我们三个人。
“你还不说吗?这刘老杆和你家到底什么仇什么怨?”我师傅瞪着张裁缝,已经要开始破口大骂了。
张裁缝看着我师傅那张愤怒的脸磕磕巴巴的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我站在一边听到,听到后面一张脸带了羞色也带了愤怒。
原来,一个月前,张裁缝出省采购布料,原先跟妞儿嫂说的时间是四天,可是采购布料那边提前商量好,去看看就行了,所以时间便节省了,从四天变成了三天!而这期间,妞儿嫂就在家守着。张裁缝也是想念自家媳妇,便快赶慢赶的回了村,本来他是想给妞儿嫂一个惊喜,可谁想到,当天晚上,他回到家的时候,妞儿嫂正和一个男人在炕上打的火热!
试想一下,自己的媳妇儿和别的男人在炕上亲热,这绿帽子就明明晃晃的送到了他面前,他怎么能不来火。
所以张裁缝当时气急了,提了铲子便冲进了屋子,对着那炕上的狗男女就是一阵乱打!
张裁缝本来想将那个爬上妞儿嫂炕的人打的半死,可谁想到那人身手不错,根本就没给张裁缝机会,一溜烟便从窗户跳了出去,然后不见了。可是纵是这样,张裁缝还是发现了,那和他媳妇儿亲热的正是家门不大远的刘老杆!
他虽然生气,但是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这村庄不大,被看去听去那都是要被笑死的。所以张裁缝没追出去,也没敢把这个事情闹大,而是关起了家门将妞儿嫂打了一顿。
这事情本来就是妞儿嫂有错在先,她也不敢嚎叫,一边求饶一边又说自己不敢了。
但是这样的事儿,一个老爷们哪里受得了。
打了妞儿嫂之后将她锁在了屋子里,第二天晚上便提着刀去找刘老杆,可能是刘老杆猜到了张裁缝会这么做,连续几天都没有回来,他在刘老杆的家门前蹲了一个多星期都没有守到人,索性后来也不去就在家里等着人上门。
但是后来,这刘老杆人没来,反而是妞儿嫂跑了。
张裁缝害怕妞儿嫂去找刘老杆,便追出去了,果不其然在刘老杆的家里找到了逃跑的妞儿嫂,而且还看到了许久没出现的刘老杆!
他本想好好找刘老杆算个帐,可是刘老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见他就跑,一溜烟便从屋子蹿没了,至于妞儿嫂,两次都被刘老杆丢了下来,这次就又被抓了回去。
这一来一回过了快有一月,便到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