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久书抬头看他,问:“你会耍?”
闻光寒挑挑眉,“别小瞧我哦,我可是会两招的。”
“和谁学的?”诺久书问,
“年少时的一个同窗,他家里人开武馆的。”
闻光寒说着,走到那堆兵器前,挑了把大刀,似模似样地耍了两把。
那汉子见次,脸上的笑容真了两分,“不错啊,兄弟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儿当护卫?”
诺久也想夸两句,但被那汉子抢了先,她便不说了,只笑了笑。
闻光寒听了那汉子的话,拒绝道:“兄台抬举了,家里尚有寡母稚儿,不日便要回乡去了。”
那汉子吧唧了下嘴,不在意地耸耸肩,便让两人去挑铁器。
诺久书问:“铁器怎么卖?”
汉子呲牙,“一斤铜一斤铁。”
大郢的一贯铜钱一千枚,重量大概五斤,一斤铜就是两百文,比诺久书想的便宜。
但闻光寒却开始还价,“贵了。”
诺久书一顿,面上正经,心底狐疑。
贵了?
那汉子笑了两声,道:“咱们这也算是道口舔血的活计,不多拿点钱,咱也不乐意干不是?”
闻光寒道:“减了给朝廷的税,兄弟赚大了,还和外边一个价就不够意思了。”
“兄弟说笑了。”汉子面色淡看了他们一眼,“没了税,这上下打点也是钱。”
闻光寒也不和他扯,道:“一口价,一百文一斤。”
那汉子轻笑了声,道:“卖你们便是了,但只能在那些货里挑。”
他说着扬起下吧,指了指地上的铁器。
那些铁器久不动用,已经开始生锈了,但并不影响使用。
诺久书便一口应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