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久书打断他的话,“我来,连同马儿的草料一起,一次就能带过去。”
这话,就差明说,她有秘密了。
闻光寒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对上她带笑的眼睛,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
他的阿久终于对他真真正正地敞开了心防,真好。
“好,听你的。”他应了。
如此来回两趟,连人带马渡过东梁河,踏上了东江府的土地。
时间悄然划过六月下旬,他们离开家已经两个月了,终于抵达了余唐县。
余唐县位于东江府最南边,是一个海边城市,但临海处却多为陡峭的礁石。
这里的人多靠打渔赶海为生,却也有很多人在盐场煮盐过活。
东江府一行,虽然是为了盐而来,但主要是为了打探盐场情况,虽然不报希望,但诺久书还是很想插手盐务的。
诺久书在心底叹了口气。
一行人到了余唐后,没有先去打探盐场的事儿。
闻光寒则是去码头打探陈将的消息。
陈将说他直接从南苑海港乘船渡海过来,那就应该在海港下船。
而诺久书则带着两个孩子,打听了一下价格,把在岭梁收购的干货零食都拿出来摆摊了。
没想到这些干货零食还挺受余唐人的欢迎的,摊子刚摆好,就有人上前问价了。
诺久书也没整超低价或是要高价,就比余唐本地的铺子少那么一文半文的,也赚了不少。
闻光寒带着陈将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热闹的摊子,连忙撸起袖子上去帮忙。
诺久书看到两人回来,有些惊讶,“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