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若儿便一直睡在闻张氏的屋子里。
诺久书看了看小若儿,道:“我也没什么事做,一个也是带,两个也是带,就干脆一起带了,也让娘好好休息。”
闻光寒点点头,又同诺久书说了些府城的趣闻。
诺久书也将他离开后许延和李书生的事,还有她买山谷的事儿提了一下。
闻光寒听了,点头道:“若是阿扬、覃娘子他们想做,那吃食生意就交给他们吧,事情多了你也顾不过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诺久书点头。
她本人对吃的没什么执念,能吃饱就行,再加上不完善的安保措施,这生意她也不怎么想做。
闻光寒又道:“李生心胸狭窄、自甘堕落,害人害己。好在这回有惊无险,经此一事,那李家娘子想必也看清了李生的性子,日后要过什么日子就看她自己了。”
闻光寒伸手接过诺久书给自己擦头发的帕子,将人拉着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道。
“至于许延那里,咱们多加防范吧,但也别太放在心上。邪不压正,他也只敢在暗地里算计,又没了功名,家底也薄,翻不出什么浪来。”
诺久书怔怔地看着闻光寒,道:“若当时有你在身边,我一定不会纠结那么多天。”
闻光寒将妻子的小手握在手心里,笑道:“我家阿久善良,顾才有此番纠结。”
闻言,诺久书脸微微发热,“就胡说。”
“没胡说,真心的。”
两夫妻又说了些话,便收拾收拾睡觉,都忙碌了一天,累得很。
第二天,闻光寒便去请了方正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