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学业不喝茶,蹙眉道:“我这也是听我娘说的,说是听说闻兄你是个见色起意的,见了冯家小姐,便要求娶人家为妾。
“我娘还说,人冯家小姐虽然出生商贾,却也不愿与人为妾,当即拒绝了你,却被你言语侮辱。”
诺久书脸色当即黑了,“那姓冯的真该死。”
易向学闻言,便知这闻光寒夫妻当真与冯家有交集,便问:“嫂夫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诺久书便将当日发生的事儿一一说了,道:“当时这事是阿寒亲口拒绝的,他可是一个脏字也没说。”
易向学立即皱眉,一拍桌子,“这姓冯的竟然空口白牙,随口就说了这么些颠倒黑白的话,真是太过分了。”
诺久书越想越难受,蹙眉看向闻光寒,“阿寒,你现在正是院试的重要阶段,这事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易向学也反应了过来,道:“如果传到学政耳里,肯定会有影响。闻兄放心,我这就回去同我娘说说,让她给那些夫人们也说说,这事儿与你无关。”
说着,易向学便要离开,口中还嚷嚷道:“我也会给闻兄澄清的,还有朱玉泽,他也站在咱这边的。”
“那便多谢易兄了。”闻光寒笑着道谢。
“谢什么,都是兄弟。”易向学说罢,潇洒离开了。
等人走了,诺久书看向闻光寒,“你有什么主意?”
“能有什么主意,空口白话,信的人信,不信的人亦不信。”闻光寒淡淡地道。
诺久书看他这样,瞪了瞪眼,起身道:“我这就去找那牙子,当时就他一个外人在场,他说的话,别人怎么都得信。”
“阿久。”闻光寒一把拉住她,道:“我有一个更快的办法,你听不听?”
诺久书微微眯眼,道:“说。”
嗯,还是那个霸气的阿久。
闻光寒心底开心,道:“你与我到状元楼走一圈,我当众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何?”
诺久书顿了一下,脑子一抽,“秀恩爱,死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