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口子优哉游哉地说着别人的八卦,学政考官们却差点为选择谁当院案首差点吵起来。
一个面貌古板的老头直接指着闻光寒的试卷道:“老夫听闻此人好色自大,甚至行威胁之事,如此人品之人,别说案首,就是这生员名额也不该给。”
“呵。”一个长须美髯的中年男人嗤笑一声,道:“你这都是那年的老黄历了,奸猾商人放出来的流言你也奉若真理?”
“齐均,你莫要胡搅蛮缠,这事百姓学子之间早已人尽皆知,无风不起浪,此人人品老夫不信。”
名为齐均的中年人身边一个老头一笑眯眯道:“姓冯的那种奸猾的商人所说的话,老夫也不信。闻光寒文采斐然,见解独特,当得案首之名。”
齐均亦道:“人家早在覆试之前便当着状元楼众学子的面起誓,绝无纳妾之心,这样的人,吴大人觉得会强娶一个小妾。”
吴大人那边有人哼道:“惺惺作态之举,如何可信?”
“哈哈。”齐均这边一人突然笑了两声,道:“吴大人级诸位怕是没见过这位闻童生吧?”
“天下学子众多,何以一一得见。且你我身为主考官,怎能私下与人相交?”吴大人冷冷道。
“非也、非也。”此人笑道:“只是在下曾在盛元县主考,得见一二,啧啧。”
吴大人蹙眉,“周大人想说什么,说便是,何必吞吞吐吐。”
周大人无所谓,说出的话确实粗鲁得让人皱眉,“那闻童生当真能当得上‘天人之姿’几字,若他去秦楼楚馆,真不知道是姑娘陪他还是他陪姑娘。”
说到此,这个周大人直接笑出声,啧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