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僵硬地笑了笑,不满道:“很多人可是都想拜杨先生为师,却是是一丝机会也没有,就算是挂名也是不少人求都求不到的,你们俩还不乐意了?”
诺久书和闻光寒对视一眼,眼底都有点无奈。
“哪能啊,我一个妇道人家,就是有点不明白,问问罢了。”诺久书道:“拜不拜师的要看阿寒的意思。”
将锅甩给闻光寒,诺久书无辜看他。
闻光寒失笑,对两个老头道:“能拜杨先生为师是学生的荣幸。”
“哼。”杨先生冷笑了一声,“算你识相。”
诺久书忙给两老头赔礼,让丫鬟将二楼一家人住的房间收拾一下,给两个老头住。
她道:“府城家里地方窄,就委屈两位住小房间了。”
白先生摆摆手,道:“你们也别忙活了。我在府城有个小园子,我们两个老头就去哪儿住便是。”
“是啊,你们这地方看着挤得慌,老夫两个也不想委屈自己。”
诺久书:“……”好欠揍的两个老头。
送走了两个老头,第二天两人就收到了白府吓人送来的书信,说是十月初九是个好日子,让闻光寒记得去拜师。
收了口信,闻光寒便同诺久书说了,要准备拜师礼。
诺久书道:“拜师没事吗?”
“船到桥头自然直。”闻光寒叹了口气,道:“只希望不要是夺嫡之争。”
闻言,诺久书默了一下,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白先生和杨先生明显就是京城的大官,闻光寒既然下定决定要入朝,就不好还未入朝就树敌,不然他的科举之路可能就止步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