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太傅功败垂成,安然退出朝堂,但这人能全须全尾,拿着一个好名声离开,那也不是个简单的,更个别说他以前的名声很好,门生众多。
只要他一封信,县令这父母官也不用做了。
主簿被气得又躺在了床上,县令得到这个消息,也知道自己这回闯的祸有点大。
“怎么办,怎么办?”
县令慌里慌张,完全无计可施,想了想立即去找了县令夫人。
县令夫人见他如此,有些不悦,“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慌成这样。”
县令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立马上前,紧紧握住她的双臂,“夫人……夫人你这回一定得救救我啊。”
“你弄疼我了。”县令夫人蹙眉挣开县令是手。
县令连忙松手,“夫人,我这也是太急了。”
县令夫人挥退下人,揉了揉自己是手臂,“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几年前辞官的那个卞老头,我惹上他了。”县令慌里慌张的,但好歹将事情给说清楚了。
“啪。”县令夫人一拍桌子,道:“那卞家女敢陷害我儿子,夫君你做得好。”
“但是夫人啊,这老头他人脉充足,夫君我怕是不够他玩的啊。”县令哭丧着脸。
县令夫人一副淡定不屑的模样,道:“这有什么,且待我修书一封,同大哥哥禀明此事,他自会护着你的。”
“大舅哥会帮咱们吗?”县令有点忐忑。
他的夫人出身京城名门,但也仅是不入流的庶女。
只是她同嫡系关系亲近,不知道嫡系会不会帮他兜着这事儿。
“大哥哥为人公秉,这事不是咱们家的错,他自然不会让人报复我们的。”县令夫人淡然地说道,一派高贵。
“那就好。”县令松了口气,道。
“不过,大哥哥怕也不会容许咱们教训这个女子,我实在有些咽不下这口气。”县令夫人道。
“这有什么?”县令自信地道:“女子名声尽毁,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县令夫人手指一紧,“夫君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