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二郎一家是下午临吃饭的时候回来的,回来后,赵氏和诺久书寒暄了两句便去帮杨氏做饭去了。
诺二郎则坐在诺老汉身边,同诺久书说起了这两年的生意。
三兄弟经营酒楼,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是小富之家了。
也因为经历过张莲和诺大树的事儿,想起台山村妹夫家前头一个妻子家的事儿,三兄弟都没纳妾,也许有那心,但没那个胆。
诺二郎有野心,但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目前最大的想法就是在其他地方开个酒楼分店,盛元他就不想了,因为这儿有诺久书的店。
听了诺二郎的打算,诺久书点头认同他的想法,“二哥想法不错,只是近日……”
说到此,她指了指天,轻声道:“那位身体不好,时局不太稳,二哥想法是好,但还是先别撒下去。”
诺久书点到即止,诺二郎也心领神会,没在说什么。
他妹夫可是皇帝近臣,有些不能向外人说的消息也没什么可惊讶的,只是他的想法确实要搁浅了。
当今皇帝念过半百才即位,即位前也是腥风血雨,当时连他们这种山旮旯里的泥腿子都听了一耳朵呢。
如今皇帝身体不好,即便太子地位稳固,难保不会有其他皇子想要借母族的势力搏一把。
诺二郎如何想的,诺久书不知道,不过见他听进去了,诺久书就没再说什么,陪着两老人吃了点东西便告辞离开了。
此时太阳已经落了山,天黑得快,赶路就快了不少,不一会儿就回了台山村。
台山村的家里已经打扫干净,诺久书也就带着一家子顺便住下,大晚上的赶回县里也进不去了。
只是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院门便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