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想问，你师父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跟小宝贝们又有什么关系？
“他的死，是我一辈子的痛。”
冷北晨半句话半句话艰难挤出来，就算傻了，回忆起来，也是满心的痛苦。
莫颜的秀眉拧成一团。
她没有心情关心冷北晨的痛，她只想知道，小宝贝们在哪？
“为什么？”
为了套出小宝贝们的下落，她耐着性子继续配合他。
冷北晨的记忆仿佛来到十分遥远的那一头，
“因为那天，我被一个女人睡了。”
莫颜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她成人礼那天吧？
她睡了他，然后，他师父死了。
这两者又能有什么关联？
等等，如果她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是ISIR组织培养的神秘杀手。
又怎么会轻而易举被继母苏淑然送上男人的床？
她既然精通医术，又怎么会被区区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下毒？
莫颜的眼皮突突突跳个不停，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难道说，她十八岁那年，是故意被陷害，故意睡了冷北晨。
而真正的目的，跟他的师父有关？
莫颜的腿脚一阵发软。
江风吹来，令她透心凉，犹如置身冰窖。
冷北晨变傻之前那么聪明，如果想明白了真相，他早就应该置她于死地。
难道说，他之所以对她各种腹黑，亲手把她送入监狱，又亲手打压她令她失去宝宝，就是对她实施报复？
莫颜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可能。
但她心塞地发现，冷北晨所做的一切，除了故意报复她，没别的更好的解释。
沉默许久，莫颜咬了咬牙，
“把小宝贝还我，我任凭你处置。”
不知道是江边太冷，还是心底凉透，莫颜一说话，牙齿就咬得“咯咯”作响，像是上下牙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