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呛,陶君眠不免要看她一眼,见她没事,顺口搭了妹妹的话:
“傻是真傻,名字里还刚好有两个白。甜不甜就不知道了。”
陶君眠这说话的风格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捏紧筷子的杨白白不开心地撅了噘嘴。
偏生陶君夏现在喝了些酒,似乎还有点上头,笑容挪揄:
“甜不甜,哥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这下不止是杨白白,就连陶君眠都像是被雷到了,拿着筷子的手狠狠一颤,沉声道:
“陶君夏。”
“哦。”
陶君夏接收到来自亲哥的死亡凝视,默默放下了手里的啤酒罐,拿起筷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胆子也比平常肥,陶君夏又道:
“不过哥真的没有这个想法?”
陶君眠连思考都没有,就直接回复:
“没必要,也没胃口。”
说完,他自己也愣了一会。
出乎意料的答案。
杨白白停下了夹面的动作,死亡之眼直直瞪向陶君眠。
陶君眠:“……”
始作俑者陶君夏:“……”
杨白白卷了卷筷子上的面,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开口道:“我建议都安静,否则同归于尽。”
她有一句不当讲的话卡在喉咙,难受得紧。
屎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似有一股阴恻恻的风自桌前扫过。
遂,这张桌终于没了声响,似乎连人气都要没了。
解决完温饱问题,天看着也黑。
陶君眠送两人回学校,一路上却还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