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又一次条件反射地接话。
痴风这次不打趣她了,只是淡淡道:
“她前夫呢,不算什么好东西,被捉奸在床了。她占有欲强,又过度偏执,觉得是那女人碰脏了她的东西,要捅死这不要脸的女人。
谁知道,争执中,一刀捅进了前夫的腹部,差点让人归西。说起来,还好她前夫苟活了下来,否则还不止7年。”
杨白白哑然。
痴风嗤笑一声,还道:“怕了?”
“不。”
杨白白不好多说什么,也不会问至不至于。
毕竟,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个体,脑中思想各有不同,哪怕她无法理解这种行为,也习惯性不去多做评价。
“然后呢?入狱前离婚了?他们的女儿怎么办?”
“是离婚了。他们的女儿那时也就十岁出头,卖了家里那套房支付父亲的医药费,寄居随便哪个亲戚家,任劳任怨,埋头苦读,终于啊,考到了梦斯高中……励志吗?”
“嗯。”
杨白白垂下眼帘,突然道:“我能走了,可以放我下来了。”
痴风不解,“我背的你不舒服?”
“也还好……主要是,我的腿吧,它也不是长来报废的。”
杨白白不好意思一路上真要人这么背着自己,刚刚是真走不动,现在可以走了,当然不会再麻烦别人。
“别后悔?”
“不后悔。”
说出口的话,她从不后悔。
痴风这便松手,恶意摔了她一下。
杨白白不恼,可难免要觉得他幼稚,拍拍校服,她平静道:
“你接着说吧,昨天怎么了?”
痴风倒被她这态度惊了一下,心内感慨:这是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