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专业?”
“没有。”
江边的风很凉,吹在脸上,冰刺刺的。
杨白白见他无话可说,稍歪了下脑袋,眉眼轻弯。
“对了,你那时候进a大的分数线是多少?我参考参考。”
陶君眠未有他想,如实说:
“我保送。”
杨白白:“……”
突然聊不下去了。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吗?
“想考a大?”
陶君眠终是回过味来,瞧向身边的女孩,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量中。
杨白白被他这样看,倒有几分不服气,挺了挺胸脯,仰着脸说:
“怎么?不行吗?”
“行。”
陶君眠眸中漫散起丝缕笑意,“你这么聪明,一定行。”
他说得认真,不含半分虚,倒把杨白白哄的不好意思了。
女孩的两只脚尖在地面上左一按,右一踮的,臊红了脸,一只拳捏紧了,她做出鼓气的手势,把拳头放在陶君眠身前,说:
“嗯!我一定会努力的!”
陶君眠从善如流伸手与她碰拳,笑着对她说:“加油。”
那时候,许是春季迫近,又或是心跳太暖,血液升腾热意,才让这样一个深冬寒风,竟有了徐徐暖意,如深巷酒香,不胜其醉。